每每一到星城的秋冬季,体质弱又易受寒的我总会比其他季节多几天难受的日子。

姨妈痛这件事其实我是比较陌生的,直至上个月“生化妊娠”的经历,我才有了深刻的认识,只是没想居然连累到了本次的大姨妈,把已入睡眠状态的我硬生生的痛醒直奔厕所,之后便再也无法直起腰做人。

加之前一日受冷风寒又引发头痛与呕吐感,毫不犹豫,起念回家。

...电话求救ing...

“喂~~”(含糊不清有气无力的与其说是吐词更像是病痛带来的呻吟)

“哦该大,不舒服?”(神奇的是只要我发出这种声音,家里人都知道我是不舒服了)

“嗯....”

“要回来?”

“嗯...”

“好咯,我就过来。”(此刻,拥有一款正在休年假的老公简直由如神助!)

“嗯...”

回到家热水泡脚缓解身体冰冷加剧的头疼与痛经,而后爬上已经被电热毯暖好后的被窝里,在肚子上贴好暖宝宝,枕头上摆好刚从微波炉暖好的海盐袋,伴着隐隐的疼痛开始不管今夕是何夕的昏沉睡眠。(以上设置来自正在休年假老公的贴心伺候,特此表扬)

接近饭点醒来,肚子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头疼也得到了些许缓解,以为恢复了就直接进了浴室,算是顺利的洗了个澡之后,发现元气和力气还是没有回归到正常状态,进食的胃口更是丝毫没有,让老公帮忙吹了个漫长的头发后,坐在饭桌上看着他们吃晚餐顺便等着为我正在熬煮的白米粥。

进食之后并没有好很多,如果说中午的难受是来自“大姨妈的折磨”,那么晚上的这一趴必然就是来自“三叉神经的诅咒”了。

虽然没有查证过,但是三叉神经第一支痛多和我严重的鼻炎有关,典型的“不通则痛”,初发症状就是感觉头脑不清醒、想呕吐以及频繁的打呵欠、眨眼睛来缓解眼神经隐疼带来的眼疲劳;进一步则会伴随着心跳的频率左边太阳穴位置的神经血管像是要爆炸一般的疼痛,以及忍受这种疼痛而产生的阵阵冷热虚汗,胃部不断的翻滚导致反胃性的打嗝,感觉每打一次嗝都是为了把之前吸进去的寒气给吐出来的身体报复,而这种疼痛最高级的状态大概会需要持续两小时左右,每次都需要靠热敷太阳穴,捏揉后颈两侧才能有所缓解,直至少许缓解可以安然入睡后,第二天才能恢复正常。

以上情况,一年发生的频率大概不下十次,这样的症状应该算得上是习以为常,我也每次都在疼痛的过程中给自己心理暗示“睡一觉就好”、“忍一忍就过去了”之类的话,可身边还是希望有个人能陪伴分散我疼痛的注意,通常这时候“癫妈”会作为我最温暖的陪伴者,帮我揉捏缓解疼痛,“妈妈的手是药”这句话算是最好的诠释。

痛苦的是,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长大到不论你像往常一样如何呻吟与呼唤,远在娘家的“癫妈”都无法现身,更不会于事无补的打一通只会让他们担心却爱莫能助的电话。这个谁都无法替代的位置就这样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念想,又痛又伤心的只能狂哭以平身心之怨念,结果就是抱着老公大喊想念在新世界的“癫妈”,不作不死的是越用力哭头疼也会越发的厉害。

最后还是通过婆婆“刘太医”的熏艾灸与艾叶睡泡脚得以见效缓解,也许又是因为经过了那个“疼痛最高级”才算是告一段落,总归从左边的鼻腔到太阳穴我感到了熟悉的通畅与舒爽,我知道“诅咒”即将进入尾声。

直至真正平和的入睡前还有一段因“心角痒”辗转难眠的小插曲,也是把共枕者崔葛格折磨得够呛,但此刻拥有一款第二天也还是休年假的老公真是莫大的安慰!!!

健康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基础要素之一,失去之后也就失去了一个正常人的所有体态,因为难受而扭曲的姿势、含糊不清的表达以及非理性状态下的情绪失控一一上演,原始、混乱又痛苦的样子宛如一个打包好的“负能量”标本。而每每痊愈之后,都希望自己的免疫能力防御墙又能再垒高一层,吸取教训地抵抗住下一次的侵袭,也会因此对自己原本熟视无睹的日常重新珍视起来,比如普通人一晚舒服睡眠对于病痛的人来说真是莫大的奢求与幸福。

为了“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个现象能晚点出现,特写此文引以铭记。

图片来自:unsplash

提图摄影:HaileyKean

我随便写写,你随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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